“如果领导们能够批准这个提案,让我脱了这身衣服都行!我不要什么级别、编制,让我以社会人员的身份签通勤包干的合同都行!”
胡胜利的这番置之死地的说辞,让刘局长和王所长都措手不及。这年月铁路职工这身衣服是那么好穿的吗?全社会的单位效益都不好,但铁路上的日子却从来不愁生活,多少人削尖了脑袋往铁路系统里钻营,怎么会有人要求放弃铁路编制?
这在他们的思维里,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胡胜利同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要想清楚!”王所长满脸严肃,甚至是有些厉声厉色。这个胡胜利虽然书呆子气了一点,但没看出来他这么傻啊。
在王所长看来,敢公然表态辞去公职的人,都是脑袋里面缺点零件。自己这是为胡胜利的人生负责,必须阻止他做“傻”事。
“如果你安心的在调度所工作,我保证年后让你下站段或者跟车做一段时间车长、站长。等你在基层做三五年回来,说不定我的这个位置也是你的!你是咱们单位不多的几个大学生,前途远大的很!别自己耽误了自己的前途!”
说着话,王所长往胡胜利的旁边看了看,笑着问道:“胡总,你说是不是?你们新科公司的福利待遇当然是好,但我们铁路上毕竟是更稳定一些。只要国家还在,铁路职工就不会缺了这口饭吃。胜利同志是你的小叔,你们是亲戚,你可不能害了他!”
胡文海收回注视胡胜利的目光,闻言摇头道:“王所长说的严重了,我小叔今年都已经二十四岁了。作为一个成年人,他的决定当然是他自己负责,谁也不能替他拿主意。不过有一点我同意,通勤三产承包的事情,不应该建立在我小叔个人的情况上。”
和官僚猜哑谜、打太极拳。这不是胡文海熟悉的方式,他决定还是发挥自己的优势,单刀直入。
“我想请各位说出自己真正的顾虑,我对铁路系统了解的非常有限。像现在这样双方绕圈子打哑谜的交流,效率只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