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琦看到我,眉头依旧紧蹙,直至他亲眼见到彩翁从我肩头跳到我手上,跟与他在一块时不同,彩翁极其亲昵地用脑袋蹭我手指。
“这是你养的鸟?”他声音不由放轻,似乎怕吓到彩翁。
这个姜楚琦还真是奇怪,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一心都系在彩翁身上。
“是。”我答道,彩翁通人性,且会说话的事情,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姜楚琦闻言,一双目仍停在彩翁身上,他踟蹰道:“若我以金银想让你割爱,你肯还是不肯?”
我低头看了彩翁一眼,“我不要金银,我想让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说。”
“我希望你能带我们进城,而不用受士兵检查,并能见到你的父王一面。”
我这个要求提出,姜楚琦总算露出为难的神情,他不断地看彩翁,好半天才满脸挣扎着拒绝我们,“前面一个可以,后面那个不行,我不知道你们是好是坏。”他表情顿变,“等等,你要见我父王,你知道我是谁?”
“你是东宣王的幼子姜楚琦,对吗?我想满城应该都认识你。”我这句话将姜楚琦才起的防备又打消,他抬起下巴看着我,“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还不叫他们放开我?”
“等我见到你父王,自然会放了你,你放心,我没想伤害你父王。”我说。
姜楚琦怫然不悦,“你们也伤害不了我父王,我父王百战无前,你们根本伤害不了他半根汗毛。”
“是,所以还劳烦节度使为我们引见。”我手指微动,示意彩翁该它行动了。
节度使是姜楚琦的官职,历来藩王的子孙出生,在幼时就会被授予官职,纵使姜楚琦非嫡长子。
彩翁虽不情愿,但还是配合我飞到姜楚琦跟前。那瞬间,我亲眼看到姜楚琦对彩翁露出痴迷的神情,在彩翁用爪子轻轻踩过他的肩膀时,他差点弹起来,若非人被宋楠和娄川死死摁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