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是有虫吗?
我看向周围,殿内每日都有宫人打扫,是不会有这般咬人疼,还会出血的虫子。我又重新摸向后脖,除了一点血迹,我再也察觉不到任何异样,疼痛都只是一瞬。
见此,我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古怪,目光放在手中的信上。
信上写的是一篇文章,讲的是游历某地的所见所闻,我认出信上的字是林重檀所写,但这比他往日所写之字相比,笔锋软绵,下笔无力,我还在信件上看到了几滴早已干涸的血渍。
这像是林重檀受伤时所写,是我捅伤他那次写的吗?
他为什么要给我一篇游历文章?
这个念头刚出现在心里,我就想起了一件往事。
原先林重檀给我补课时,我在他的书架上发现了一本讲刺客的书,其中提到刺客去刺杀君主,但因他跟友人沟通的信件被人拦截,导致君主一早就知道他的刺杀行为。
我当时说这个刺客笨,不该写信告诉旁人他的计划。
林重檀听到我的话,似乎起了兴趣,他搁下笔,问我:“那小笛觉得有什么好主意?”
我本是随口一说,他却正儿八经地问我,我一向不愿意在林重檀面前认输,便绞尽脑汁想了两个点子。
“一可以当面说,但可能隔墙有耳;其二可以效仿藏头诗,只是藏头诗太短,一首诗写不了太多内容,可以把藏头诗改成藏头文章。为了保险起见,不是非要将每一排第一个字连在一起,可以是第一排第一个字,第二排第二个字,第三第三个……以此类推。”
我说完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林重檀,怕他觉得我的点子笨,不过他并没有,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小笛真聪明。”
被他一夸,我脸不由变烫。
林重檀竟然夸我聪慧。
我心里喜不自禁,面上却故意做出这没什么的表情,还偏头躲他的手,抱怨道:“你不要摸我的头。”
我再次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