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未曾睁开,迷迷糊糊哼道:“挽竹,快些擦干头发,本宫要去睡了……”
那人濯发的手一顿,继而熟悉低沉的语气响起,不紧不慢道:“回哪儿睡?”
哗啦一片水声,纪初桃猛然抬头,迷蒙的眼睛渐渐聚焦,望着池边只穿着亵服、挽着袖口的男人,诧异道:“祁炎,你怎么过来了?”
“新婚燕尔,卿卿不辞而别,为夫只能追来了。”
说着,祁炎起身,利落地除去最后一件单薄的亵服,露出矫健结实的身躯,随手抓了条拭水的宽大澡巾围在腰下,而后踩着石阶入水,朝纪初桃稳稳走来。
似曾相识的场景,垂纱如雾,烛火打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腹肌肉上,镀着一层如密的暖光。
奶-白蒸腾的水汽也像是被他的气场所震慑,随着他的靠近分开又聚拢。(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