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祁炎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叙说着这枚哨子的含义。
而听到“送心仪的姑娘”这句时,纪初桃心跳加速,内敛的笑意荡开在眼底。
祁炎的表白总是这般强势直接,不加丝毫掩饰,不给人回避的时机,令人心慌意乱。
尽管心里已有了猜测,但纪初桃仍是确认答案似的,仰着头问他:“哪儿来的?”
“我做的。”祁炎抬手抵着鼻尖,遮住唇畔的笑意,清了清嗓子方道,“第一次做,手艺不好,殿下多担待。”
纪初桃心中暖流涌起,涨得胸腔满满当当的,小声道:“我觉得挺好。”
她含着笑垂下眼睑,带着满腔温暖柔情,将骨哨含在娇艳的唇间一吹——
声音不似竹哨那般尖利刺耳,而是清透悠长的,可以传得很远,让人想起九天之上的鹰啼,想起苍茫兀立的关山,或是斜阳笼罩下的黄沙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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