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不徐的,尾音上扬,贵气中带着几声挠心的清甜,问了一连串,却没有一个字提及他颈上的墨玉。
面对她,祁炎总是不自觉收敛了所有的锋利,答道:“已经接好骨,不碍事了。”
“骨头断了又非是脱臼,哪能接好就不碍事的?”至少得躺上十数日,养个百来天才能好罢?
纪初桃想着,不放心道:“你……你给本宫看看伤处。”
祁炎想了想,将刚穿好的里衣解开,露出了大片胸膛。
结实隆起的左胸上,一颗小小的朱砂痣点在心口,缀着的墨玉有着和梦里一样的古怪纹路,像只狰狞的兽。
纪初桃将视线从玉上挪开,落在他缠了绷带的伤处。
祁炎胸口固定了夹板,大概是为了防止呼吸牵引伤处而产生剧痛。纪初桃看着都疼,倾身靠近些许,想要伸指触摸他的绷带,又不敢,蹙着眉歉疚道:“怎么可能不碍事呢?”
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