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禁地?魔胎?”
玉衡没有说话,只是这些词汇在脑海中盘旋,却是不明究竟。
三戒话音落下很久,四周却是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中,过了很久对方似乎没有回应三戒的意思。
见状三戒继续道:“那一年,你我初见,你曾心怀鲲鹏,笑我只知道苦守三寸之间,大觉只怪你我争执太多,却不曾想我们所说只是地上的一行蚂蚁趣事。”
三戒的话音充满了感染力,能够想象到两个幼童,蹲在角落指着地上的蚂蚁窝,讨论若是洪水来了,这些蚂蚁该怎么办。
那个时候自己主张筑巢深挖,或许能够在洪水中自保。
而面前和自己近乎一般无二的少年,却笑自己不懂变通,换做是他,便是化作飞鸟展翅而行,何惧洪水。
少年坚称世间有一种有翅膀的蚂蚁,自己不信。
直到很多年之后,自己偶然在中原看到了一种长着翅膀的蚂蚁,通体雪白,生有双翼,被人称为飞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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