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缭的一番激烈言辞并未在南洋联盟的议员们中引起多大波澜,毕竟事情摆在明面上,撕毁协议的是自己一方,出兵的也是自己一方,提出无理要求的也是自己一方,在当初那种情形下也许感觉不出什么,但是到了现在,事易时移,这些话语从对方嘴里吐出来就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势了.
“可能方才西合先生已经将我方的意见相诸位尊敬的议员先生们作了介绍,也许有的议员会认为我们西疆提出的要求太过无理或者说要价太高,认为联盟虽然有过错,但却不应该承担这样大的责任,认为南洋联盟的出兵并没有给西疆带来多达损害,莱贡已经交还,而进攻摩洛的军队甚至没有与西疆军发生一场正式的战斗,甚至有的人还会认为为什么我们西疆会把主要责任推到联盟身上却不去找马其汗人的麻烦,这是不是有点欺软怕硬的嫌疑.”
不能不说王缭的言语具有相当技巧姓,他一下子把存在与联盟议员们心中的主要不满全部都丢了出来,摆在了明面上,联盟的议员们自然想听一听这位舌绽莲花的西疆外务署副署长如何对自己提出的这些问题作出一个令人信服的回答.
“现在我就这个问题向大家作一个解释.有些议员先生认为联盟虽然毁约出兵,但为造成实质损害,但不知道大家想过没有,如果马其汗人没有联盟的出兵支持,他们敢于这样放肆大胆的进攻库特丹?莱贡失陷也是事实,这已经是对属于我们西疆的领地进行了侵略,我们将花费多少精力人力来弥补你们侵略行为对我们信誉造成的损失?何况即便是没有造成实质损失,难道就可以不叫侵略么?打个比方,贼进来偷东西,没有偷到,难道他就不是贼了么?马其汗人对我们的进攻我们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也没有什么值得责怪或者愤怒的,毕竟我们和马其汗人本来就处于敌对状态,他们趁这个机会发动攻击站在他们自己的角度上也无可厚非,但联盟却是与我们西疆签订了友好和平协定,在协定墨迹未干之时就从背后向我们西疆插上一刀,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