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做了十几年牢,连砍头都不怕的老倌,眼神中居然露出一丝痛苦与艰难。
这种艰难不是面对不周那种,权柄滔天,随意操弄自己生死那种恐惧,而是一种接近于至亲犯法,自己要不要检举的痛苦。
谁都知道,这几十年间,夜昼国最重要的不是皇帝,更不是不周,而是这位维持政局的老太后,没有她的克制与手腕,不周会搞事,十大福地更是会提前造反。
“要是真如陛下猜测的那般,陛下怎么做?”祝应安小心翼翼道。
“政斗不是党争,不会开杀戒,我和上一代夜皇可没那么深的感情。”
戚笼笑道:“但设身处地的想一下,你若是本皇,怕是也担心被侍女在夜中用被子捂死吧。”
“以陛下的能耐,捂死您单用被子可不行,”祝应安放松了下,筹措了下言语,道:“但凡这类阴诡事(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