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娘漆黑到反显的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看着对方,良久,才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为什么不是冯大?”
“冯大为了李摄,死在白江之上,戚某认为,死士和义士之间,最大的区别是理念上的认同。”
江水、血水、厮杀,邪神的雏形,以及那龙吟虎啸、狼嚎泣血的一声‘称霸’。
戚笼不怀疑这种情绪,他更认同这种人。
“未必是他主观意愿,他有妻子、有妹妹、他还有视若心腹的兄弟,甚至他的道上伙伴也能够出卖他,就好比桀骜霸道如戚大当家您,不也照样困于恩怨情仇的圈笼中,没有段家那对爷女,戚爷您不早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刀藏鞘中怎会是坏事?没有刀鞘,你又怎能见到拔刀那一瞬间的风采。”
戚笼浅浅的柔柔的笑着,白夫人更是姿态窈窕的坐在了戚笼身旁,一股兰花味的体香扑鼻,眼波盈盈欲水,两人对视,就好比痴男怨女一相逢,就差干柴烈火了。
“哎呀,哎呀,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这里还有孩子呢,打住打住!”
一道公鸭嗓子在这关头响起,虞道人一脸腻歪的从后堂转了过来,那窗头外还有一对好奇的大眼珠子,正在偷偷观望着眼前形式。
“你,勾搭已婚少妇,不合适。”
“你,刚成了寡妇还没到半个月,就勾搭精壮男人,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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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做为合作伙伴,却阴阳怪气、笑里藏刀,这真真让老道我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年头,过命的交情都不管用了。”
黑山山顶一次,黑山城中一次,说戚笼与虞老道有过命的交情倒也不假,确切的说,应该是救命的交情。
这白三娘与戚笼,若是想尽办法、死皮赖脸的拉关系,看在白三娘替戚笼保下段家爷女,十分勉强的可以算作‘托妻献子’的交情。
至于白三娘和虞道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