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窗纱。另外还轻着手脚将她桌前摆放在破瓷面花瓶里的草叶拿下,放入了崭新的珐琅彩细颈口的花瓶里。
她却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反应,不询问他们为何这些过来,也不关注他们何时离开。她只在浑浑噩噩的看过很长一会笔下的画后,而后将画叠放起,依旧还是放入抽屉里。
抽出一张新纸,她重新落笔时手都在发颤。若不是力度不够,她手指几乎都要掐断了那作画的细木炭。
王公公见人回来,就问他们,她是如何反应。
“没什么反应。”下人们回话道:“奴才们也依您吩咐说了,道是九爷特意让送来的,可她头都不抬一下,更别提露个高兴模样了。”
“去的时候,她在做什么?”
“画那杂草,就摆她桌上那破口的花瓶子的里草。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