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那拄着扫帚坐墙根下晒太阳的人,宁王回头问。
王公公给他抚背顺气,自是不好意思说自个对付不了她,就解释说她身子骨不行,稍动些人就发昏,得歇会。
宁王心里有数,也不戳破,俊眸微阖的朝她扫过一眼,就整整袖口朝正殿方向走去。
“让她进来伺候。”
时文修进殿后,就按照他的指示,来到桌前研磨。
接下来小两刻钟的时间,便在他太浓,或太稀的声音中,加水,研磨,反反复复。
砚台里的墨水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放下了手里的墨条。
“谁让你停了?”宁王单臂支着扶手,斜靠的坐在红漆圈椅上,懒散持笔往砚台里蘸了下,“稀了,继续磨。”
她抄手站着不动了。
他眯眸上下将她扫视,这副低眉顺眼,却拒不听令的模样,与那一夜如出一辙。
“你是哑了,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