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可最终还是将牙龈咬得发青,死死阻住了讨饶的话。
因为她哪怕吐出一个字,都对不起那些拼死为她杀出生路的同伴。
她焉能忘,她骑马独身奔逃的那刻,身后两侧的袍泽们都在用命替她阻拦,有人流血,有人倒下,可依旧有人前仆后继,奋不顾身。
她至今都不敢去想,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也不敢去想,是不是整个队伍里只活了她一个。
每每各种可怕的刑具加诸于身,每每锥心刺骨的痛楚让她想痛哭求饶,想骨头软的松口时,鲁海葛大瓦他们带着筋膜的头颅就会浮现在她眼前,不狰狞不恐怖。豪爽的鲁海,憨厚的葛大瓦,还有那些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无不看向她的方向,睁大的眼里无一不是信任。
她的良心让她松不了口,心底的悲痛与仇恨,也促使她继续死命挺下去。
看着牢房那氤(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