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不知自己这般公然违命不妥,发号施令惯了的人,岂能容人接二连三的忤逆?可是她又实在不敢过去。
他的亲近让她怕,又慌。
“主子爷,我念读文章给您听罢。”
唯恐对方发作,她将功补过般率先开口,语气讨好又不安。可此话过后,帐内却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连空气都好似变得稀薄起来,让人喘不上气来。
她有些不敢正对他射来的目光,就微微僵硬着脸,转向放书的矮架子方向,似是专注找着要读的书。
“找到了吗?”
案后人冷不丁的问声让她蓦的回过神来:“我这就去找。”
“不必了。”他自她慌乱的面上收回目光,垂目慢慢转着玉扳指,轻描淡写道:“此次出征,本王并未携带任何骈文。你背罢。”
她半张了口,如遭雷轰电掣。
背……书?!
“就《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罢。”不给她推脱的机会,他就直截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