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身旁一样,他都有些害怕自己克制不住。他随时有可能盘绕上去,紧紧将她绞住。
“最近,因为听到你和清水结婚了,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她说,“我又觉得自己在悬崖边缘,只想紧紧抓住你伸出来来的手,哪怕你只伸出来一只手指头,我都觉得非常幸福和满足了。”
听到“结婚”两个字后,千临涯突然清醒了。
他突然明白横在自己胸口的那根刺从何而来了。
“嗳,琉璃子。”千临涯转过身,“现在还不是时候。”
琉璃子沉默了。
他靠在阳台边,从阁楼上往下望去,整个鹿鸣苑如同一座幽深的禁宫。
这座禁宫里,杂着好几代人种下的树,最古老而存活下来的那一批,已经成了参天的古树,一动不动挺立在庭院当中。
比它们矮一些的树清秀健康,笔直地分布在古树周围;再矮一点的还有造型优美的景观树,枝枝蔓蔓,向四周优雅地延伸开;最矮的则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