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池麻理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三圈,表情严肃。
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施法。实际上她只是手足无措到,不知道该先去开门,还是先跟千临涯对口供。
“冷静,”千临涯给自己点了一碗延寿茶,一边慢慢吹气饮下,一边说,“请问,令堂是怎样的人?”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她,”菊池麻理说,“但我知道,如果她对你不满意,她可能会毁了你的一生。”
千临涯端着茶碗的手一停,皱眉道:“我?为什么要毁了我?”
“因为我接近了你。”菊池麻理咬住了下嘴唇,“对不起,千君,是我害了你。”
千临涯站了起来:“等等等等,就因为你接近了我,所以就要毁了我,这未免也……恕我失礼,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菊池麻理眼睛里有些湿润:“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全力……”
“笃,笃笃。”
玄关那边,传来了敲门声。
菊池麻理咬了咬牙,思量再三,犹豫过后,勇猛上前,跑到玄关拉开了大门。
风吹进门户。
雨水敲打在黑色的伞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门外,几名黑色风衣的保镖簇拥在中间的,是一位身穿条纹西装、浅咖蕾丝边丝袜,手里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的女性。
“母亲,你来了,我们这就走……千君再见!”
一边说着,菊池将娇小的脚往皮鞋里胡乱地塞,女人洁白的手放在了她肩上。
“进去看看。”
没有商量,也没有探讨的余地,女人直接脱了鞋走进屋内。
那些撑着伞的保镖收了伞,双手交叉,站立在屋檐下。
菊池快哭出来了,她顿了顿,终于还是放弃了穿鞋,回头跟在母亲身边进了起居室。
“不好意思,叨扰了。”
西装女性进屋前,朝里面的主人鞠了一躬。
这女人虽然面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