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百年前真的如你所说,是国运的变动,武侯祠传人必不可能作壁上观,更不可能直接归隐。武侯祠应该是出问题了。”
“这…”长安一时语塞,那些诡异知识对武侯祠的描述只是寥寥,而关于武侯祠的物品更是一次没有出现过,仿佛那些诡异害怕与武侯祠有联系一般,极力避开有关武侯的任何事物出现在长安身边。
“麻烦了。”姬昌咬了咬牙,面色带着忧虑:“很可能,武侯祠的本身出了问题,这么长时间的武侯缺失,也是一个佐证。”
“您,认识我么?”看着眼前的姬昌,长安莫名的感到些许异样感,虽然姬昌脸上一直都是比较冷漠,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姬昌对他很信任一般,似乎与他谈话是(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