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道:“山光远,你是不是怕我反悔,搞这么一招,真当了结发夫妻。”
众人笑起来,山光远耳朵尖发红,他辩解道:“不是故意的。”
李月缇道:“也是,要真解不开,就把那缕剪了吧,打了结装在荷包里,也是吉物。”
言昳倒没有异议,山光远却道:“还是别铰她头发吧,她挺爱惜的。”
他俩可没瞧见周围人抿嘴笑着交换的目光,言昳忍不住弯唇:“解不开就铰了吧,但也别给我铰一大把呀。”
李月缇让人拿剪子来,把最后一缕实在打了死结的头发剪下来,言昳松口气,扶着歪斜的发髻站起身来:“正好拜完堂了,我也实在不想顶着这大木头坨子了,我进去重新梳头了。”
正堂内看他们拜堂的都是两边最熟悉亲近的人,李月缇将那缕发装进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