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她气死,大手指节狠狠捋了一下她脊梁骨,她像是个被挠痒痒的猫,软下身子,只造作的叫了声疼。
言昳这仔细脾气,竟然不嫌弃他身上的薄汗,依旧在他怀里半偎着,道:“你以前不也总是做噩梦吗?我记得咱们在金陵时候,就总有下人说你睡梦浅,会惊醒。哎,别怕。”
山光远忍不住一只手揽住她的腿,将她又往床上抱了几分,像是整个人都抱在他宽阔的臂膀里。
她应该也是想他的,任他拥着并不挣扎。
他脸颊贴着她微凉的耳坠,他可算知道什么叫耳鬓厮磨,交颈而卧,恨不得粘着圈着挤着不撒手,他轻声道:“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吗,就说不怕。”
言昳拈着他的散发玩:“嘿,还不是梦见我死了吗?”
山光远吃惊的眨眼。
言昳从他怀里挣扎起来些,笑:“你要是梦见别人出事,估计(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