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被他这个刁状告的有些懵,诧异问道:“不是,您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害苦您了?”
“还说没害?您看看这个!”迟福初跨步上前,将手里的那份计划书拍在手上,愁眉苦脸的道:“领导现在让我来主持试点工作,这实在太突然了,搞得我是熊瞎子吃刺猬,不知打哪下手好啊。”
“您这就没意思了。”听到这楚恒就懂了,敢情是来找他商量计划的,登时一个白眼过去,没好气的道:“想让我帮忙就直说,吓唬我干嘛?还以为我干啥对不起您得事儿了呢。”
“嘿,您这是做贼心虚了?赶紧说实话,是不是真敢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迟福初咧嘴一笑。
“行了吧,咱有事儿说事儿,我这头忙着呢,没工夫跟您在这胡吣。”又没走成的楚恒撇了撇嘴,重新坐下来,拿起稍有修改的计划书扫了眼,问道:“说吧,您想让我干嘛?”
“不干嘛,就是跟您好好聊聊。”迟福初连忙拉过椅子坐到他对面,随即笑着拿出烟递上前,便将自己对于如何实施这个计划的一些想法讲了出来,而后又虚心的请教了一番楚恒的意见。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了好一会儿,直到下班时间了都还没结束。
“踏踏踏!”
“哎呦,可算下班了,我今儿一天肚子都不舒服,得回去歇歇。”
“也不知道这个时间了能不能买到肉,我儿子打多少天就惦记要吃肉了。”
“刘姐,一起走,我有点事跟你您说。”
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与交谈声,打断了俩人的谈话。
迟福初看看时间,有些恍惚:“哎呦,这么快就下班了!”
“那就先这样,剩下的明儿……明儿不行,我得去外交部那边,后儿吧,您明儿去找进出口总公司的人,商量一下聚体试点地的选择跟外汇额度的事情,后儿咱在聊其他的。”说着楚恒站起身,伸手去拿提包。
迟福初一听他一杆子把自己支到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