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顿了下,就加快脚步迅速离开。
楚恒凝视着他远去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
“且!”
如此过了没一会,被他抱着坐在他左腿上的楚哲成突然开口说话,伸出沾满了口水的小手抓向桌上的装果脯的盒子,粉嘟嘟的小脸儿上满是焦急与渴望。
楚恒回过神,低头看了眼儿子,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随手选了个甜的齁嗓子的红果拿起来,塞到他手上。
楚哲成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的攥着红果送到嘴边,用没涨几颗的小门牙卖力的啃着。
“嘶!”
就在这时,坐在他另一条腿上的虎妞突然小脸皱成一团,随即连忙把嘴里的被吸吮光了糖渍的杏脯吐到手心里,然后就见她很自然的将那一坨被她嚼的稀烂的果脯塞进了楚哲成的嘴里。
嘿!
姐姐人还怪好的呢!
楚哲成可开心坏了,吧唧吧唧的吃着嘴里酸溜溜的杏脯,酸的小眉头紧皱,可还是舍不得吐出来,小模样甚是可爱。
“哈哈!这傻小子!”心情不甚美丽的楚恒立即就被儿子逗笑了,随后又哄了会儿俩孩子,待感觉有点乏了后,就抱着孩子,拿着果脯去了聋老太太那屋,把孩子跟果脯都交给了这老姐俩,自己个儿回屋歇着去了。
躺在床上,楚恒想着彭国手下那个叫陆庆生的家伙的事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并且还做了个梦。
在梦里,东西风换位,开始清算,他因为手下人的坑害,稀里糊涂的被拖去了靶场,七八个冒蓝火的加特林架在一边,足足突突了俩钟头,枪管烫的都能烤肉用了。
“我尼玛!”
楚恒猛然惊醒,吓得一身冷汗,接着发觉胸口有点沉,低头一看原来是虎妞坐在他身上玩着拨浪鼓。
想来刚刚那震耳欲聋的加特林的枪声就是从这取材的。
“原来是梦。”他一脸后怕的擦擦头上的汗,又在心里暗暗发狠,这回一定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