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他办公室的房门再次响了起来,不过这次来的却是秦京茹。
瞧着懒洋洋的坐在屋内的情郎,她喜滋滋的走进来,问道:“哥,最近单位又没什么事,您今儿怎么还来上班了呢?”
“你还好意思问?”
楚恒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又钓不了鱼,我不上班我干嘛去?”
“哎呀,别生气了嘛,我们不也是怕你又危险吗?”
秦京茹笑嘻嘻的扭着腰肢上前,一屁股坐在情郎的大腿上,两手自然的环住他的脖子,伸长脖颈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两具火热的身子瞬间纠缠在了一起,犹如两颗盘根错节的老树。
……
楚恒早在之前就已经将手里的权利下放给了手底下三个副所长,自己当起了甩手掌柜,所以只要所里没有出现什么丁安泰等人搞不定的意外情况,这个粮管所里有他没他都一个样。
于是乎,在粮管所虚度了小半个上午的光阴后,实在无事可做的楚恒在混了顿午饭后,就扶着有点发酸的腰杆从楼里出来,驱车离开了粮管所。
小楼内。
看着迅速远去的伏尔加,尤和金沉着脸冷哼一声:“这姓楚的又无故旷工了,真当这粮管所是他家的呢!”
“现在这个上下一心的情况,跟他家的也不差什么了。”站在他边上抽烟的陈龙苦笑着道。
“回头都记下来,以后说不定就是证据!”想到自己目前的糟糕情况,尤和金顿时一阵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咬死楚恒的架势。
随着所里的震荡尘埃落定,他们这帮人在粮管所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处处都要受到刁难、排挤,让他们苦不堪言的同时也悔不当初。
当然了,对于楚恒也是恨的不得了,要不是他突然神兵天降的把康德挤出粮管所,把甘平江这些人抓了起来,又不准他们调离,他们哪会落到今天这幅田地?
是以,尤和金这帮人几乎个个都在家扎小人诅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