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能胡牌?”倪母不耐烦的横了丈夫一眼,这糟老头子不仅玩的臭,赌品也一直都很差,每回输了就怨天尤人,忒烦。
“我玩的差?我穿开裆裤那时候就摸麻将,我能差的了?”倪父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梗着脖子嚷嚷道。
“成啊,玩就玩,输没了你可别在跟我要!”倪母冷笑着侧过头,眼中战意熊熊,老两口谁也不服谁。
于是乎,一家人回到屋里后,就又支起了麻将桌。
不过在决定谁下场的大家伙却争抢了起来,那老两口玩的一个比一个臭,摆明了是在送钱,谁都想上场赢点零花钱……
“哎呀,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就不能让着我点?”
“回回都让,今儿说什么我得玩一会!”
“你俩抢去吧,反正我得上,今天晚上就走了,在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
一帮小的争执不下,最后楚恒实在看不过去了,启用了古老的分歧解决机制猜丁壳来结(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