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就给干了,末了咂咂嘴,意犹未尽的把酒瓶重新封好。
旁的不说,这酒味道还是蛮可以的,又冲又烈,他很喜欢。
喝完酒他又枯坐了三两分钟,然后就感觉到身体一阵燥热,一股火苗呼啦啦的燃烧起来。
他口干舌燥的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前,望着在灯光下忙碌的二婶,忽然觉得自家的黄脸婆还是蛮眉清目秀的。
二婶此时还在生着闷气。
她打进楚家就开始累死累活的为这个家操劳,怀胎十月的时候都还得伺候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生完孩子连月子都没坐几天就要跑去给病重的公公端屎端尿,结婚这么多年,她从姑娘熬成了徐娘,从粉……啊!
她为了这个家做了多大的贡献啊,而那死人不仅不理解他,还总来惹她生气!
想到伤心处,二婶眼圈就红了,你说女人这辈子容易嘛,她这么累到底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