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小丑说道，“我只要登场，宣告我的归来好了，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白夜点点头：“问题出在这里了，你觉得你的登场，你的杀戮，你的表演，足以让哥谭再度燃烧，所以你很开心。即使被我当做飞剑来使用，你也依然很开心，你觉得，这其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小丑本能地问道。
“让我们抛弃没有什么意义的旁枝末节，回归到最本质的关系面。”白夜说道，“我，把你按在地摩擦，你杀了一票哥谭人，所以，你很开心。”
“什么时候，小丑成为了一个只会通过欺负弱小来获得愉悦感的人？”
“甚至可以因此忘却你被我按在地摩擦这件事情——我是说喻，从现实情况来时，你是被我当做飞剑来使用，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成为了厕所战神西索，逼格掉光了啊！”
小丑脸的笑容收敛，问了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的问题：“厕所战神西索（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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