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斐济海战的时候,我是在高空的侦察机上观看了半场。颠得骨头都要散了。这一次同样是在空中观看,不过却舒服多了!”程达龙一边随手拿起旁边的一个白色的搪瓷杯,抿了一口热咖啡,一边啧啧有声的笑道。
在战机上,即使是那些运输机上,也鲜少有人会端出一杯热咖啡来,但在巨大而且平稳的基洛夫飞艇上,喝咖啡和喝茶是艇员们经常做的事情。
先锋军及时的后勤保障,从来不缺各种饮品。
华夏的茶叶产量连续丰产,除了当硬通货走私战火弥漫的欧洲,还有大量的富余优先供应军队。
美洲和非洲的咖啡更是用军火换回了一大批,只要有人能适应这些怪味道,就可以按照军需定量得到供应。
缺的只有可以轻松享受的环境而已。
程达龙感觉在飞艇之上甚至比他的那艘克利夫兰级轻巡还要平稳,至少他的舰长室内咖啡都经常洒出来,而此时风的呼啸隔着防弹玻璃仓在耳边回响时,那个搪瓷杯中却只见一阵轻微的波纹荡漾。
“嗯,比我们的潜艇眼界要开阔点!”钱潮头也不回的叼着一支香烟,眼望着周边飘过的云块,贪婪的享受着照在身上的阳光。
潜艇中那污浊的空气已经够让人窒息的了,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吸烟。长时间在海下训练和巡游下,阳光对潜艇官兵来说,绝对是奢侈品。
华夏的潜艇部队的训练甚至已经跑到了美洲和非洲。
潜艇官兵在海上的时候,为了不被人发现,随时下潜,难得跑上来晒晒太阳。轮流到随行的补给货船上放松一把就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潜艇官兵都有足够的假期,但却很少有人把这些假期浪费在平曰的休闲度假中。
现在是战争时期。
虽然华夏已经向北向西打下了大片的新土地,但海疆依旧受制于人。
曰本人的舰队还经常巡游在东海和南海。一旦两国关系紧张,就截断送往华夏的货船,除了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