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感觉还好吗”冯德培问道。经过了半个月的调养,刘粹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很好!只是那个奇怪的梦似乎还老在脑海中晃动。”刘粹刚醒来后,就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梦中不断地驾驶着飞机作战,但具体什么样的飞机和什么样的敌人却一点不记得了。
“这个可能是你以前的战斗影响了你的思维,在你昏迷的时候,对你造成了一些影响吧”冯德培猜测道。最近弗洛伊德来,他们也去听了他的讲座。对于梦的解析进行了些讨论。
“不会泄露秘密吧”孟享也听人汇报了关于刘粹刚的那个梦的事情。
“灌输内容经过了删节处理,不存在泄密的可能。如果有潜在的危险,会对其抹杀。”小花冷静的回答让孟享不由想到了那个每个克隆人都有的生化限制器。
“他的脑袋里不是也被植入了那个限制器了吧”孟享有些担心的问道。从小花道口中,他已经知道这个限制器只是一段基因程序编码,随着灌输就能植入。
“已经对其进行了基因码锁定,不必担心泄密。”小花的回答让孟享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这种肯定的语气似乎有些答非所问了。但随即的几个问答,小花冷冰冰的到位的解释又让孟享忽视了小花语气的变化。
此时刘粹刚没有丝毫的感觉脑海中的变化。只要他的脑海中不涉及基地的秘密,这种基因逻辑编码就不会发作。因为对自然人有保护要求,本国自然人是不能够被植入奴隶代码的,所以这东西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影响他的生活。他现在只是看着传户外的蓝天,心中无限的憧憬。
“我还能重回蓝天吗”他听着收音机里转播着的空战实况,喃喃自语道。
“能,肯定能!到时候我要再次冲上蓝天!”乐以琴扶着床沿,坐到了刘粹刚的身旁。
他同样是孟享重点关照的对象。但孟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值得庆幸的是,他去年12月份在南京附近出事的时候,附近就有先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