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吃过午饭后,楚辞把温太傅请到书房详谈,在听说他们要留在这里时,楚辞急得差点窜上屋顶。
“楚大人稍安勿躁,你放心,老夫也是要留在这边的,不会只把他们留给你。”温太傅捋着胡须老神在在地说。
“温大人,不是下官想推辞,实在是下官这里庙小,容不下这几尊大佛呀。”这个烫手山芋,谁爱接谁就接过去。
温太傅笑着说道:“楚大人你可太谦虚了,你这院子可不算小,老夫瞧着还空了一大半,住下我们还绰绰有余。”
瞧着他似乎想要装傻,楚辞坐不住了,他走到温太傅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温大人,外面那几位是谁你我心知肚明,这些金枝玉叶,别说磕碰,便是一根汗毛也少不得。我这里清贫惯了,侍候的人更是一个都没有,万一照顾不周全,岂不是闯了大祸?您老人家行行好,把这些小祖宗带走吧?”
温太傅听完他的话,不仅没有表态,反而摇着头感叹道:“看来真是物是人非了,当年令无数学子闻风丧胆的金戒尺,如今也变得畏缩胆小了。”
楚辞不吃激将法这一套,面无表情道:“您也说了,那些都是学子,犯了错受两戒尺也是理所应当。”
“这些不也一样?龙子凤孙们,可都在皇宫里。”温太傅神秘一笑,“你只把他们当普通学子一般对待即可,犯了错该骂就骂,该打就打,老夫一句话也不多说。”
楚辞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非留在这里不可?”
“正是。”温太傅点点头。
“就不能再考虑考虑?”楚辞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不可。”温太傅也很坚定,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所在。
“那行吧,不过咱们事先得说好,他们在这里的一切都由我安排,我怎么教别人就怎么教他们,不能搞特殊化,也不能欺负其他人。”既然推辞不了,那就要事先讲好条件。
“老夫既把他们托付给你,自然一切都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