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啊,没关系。那这样问,你应该能听懂吧?”楚辞笑了笑,用倭语问了一句,“あなたは誰ですか?”
“你怎么会说倭语?”贾坤瞪大了眼睛看着楚辞。
“果然听懂了。我为什么会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假扮成贾坤的模样?真正的贾坤又去了哪里?”楚辞一连抛出几个问题。
“我就是贾坤,你问的这些根本就没有意义!”贾坤咬牙切齿道,心中对于楚辞这个人已然生出许多忌惮,再不敢和初见面时一样放松。
“来人啊,把他带下去好好刷洗一番。”楚辞递给常晓一个小瓷瓶,让他待会在贾坤洗澡的水里放一些进去。
范大人刚从内堂出来,就见贾坤被押下去的背影,忙问:“等等,楚提学,这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楚辞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了范大人,又把自己为什么会怀疑这个贾坤不是原来的那个的理由说了出来。
“之前审问他父母时,我还不知道贾坤就是在漳州府唆使那些夫子的人,故没有太在意。可当我发现他们两人可能是同一个人后,我就发现了一个破绽,那就是他们二人的腿脚似乎不太一样。根据他父母的说法,贾坤身体健全,腿脚利索,并无不便,可我之前遣人调查江林时,得到的信息却是此人跛足,左脚不便。”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中途受了伤,之后又好了。但到底是一个破绽,所以我发现这个问题后,便遣人再去打听了一下。贾家父母证实,上一个月见到贾坤时,他双腿并无不便,家里的其他人也能证实。这就奇怪了,一个人的脚怎么会时好时坏呢?而且我的人还打听到,此人惧鸡,方才我以小鸡试探,可他除了有些好奇之外,并无别的情绪,我便可以认定,此人并非是真正的贾坤。现在我已命人将他带下去洗刷干净了,是或不是,待会就清楚了。”
楚辞说完后,范大人沉默了良久之后说道:“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楚提学观察的如此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