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些倭人伪装成水匪在我南闽省内抢掠?贤侄,你说这话可有证据?两国邦交已久,虽不比兄弟,也算睦邻,这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啊……”
孟繁十分惊讶,他们大魏一直以来在列国之中都算强国,虽近年来天灾不断,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怎敢轻易动手呢?
楚辞摇头说道:“此事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据说那抢掠的船只两头尖细,行船速度十分快,并非我大魏船只制式,想来一定是外邦所造。每每水师追上前去,他们都会绕到海中礁石群隐匿起来,让追捕的水军束手无策。细想之下,唯有倭国与南闽省距离最近,想来,他们对这些礁石群的地形分布,也一定十分清楚吧?”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孟繁听他分析之后,觉得他并非无的放矢,对楚辞也更加欣赏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听说倭国在嘉佑朝时岁岁纳贡,而如今已是天和三年,他们却只在新帝登基时遣人来过,就连去年在京城举行的文会,他们都没有来。周边各国可都派遣使者上京了。如此行径,难免惹人怀疑。”
孟繁脸色凝重起来:“你说得对,倭人身居弹丸之地,狼子野心,必是想乘我大魏势弱之时故意作乱。待会我便去信,让他们多加提防!”
楚辞点点头,此事最好能引起大家的重视,不要把他们当普通的水匪去办案。他相信以孟繁和方家的人脉,一定在巡抚衙门和水师衙门这两处都有说得上话的人。
既已示警,楚辞就起身告辞了。方姑姑本想留他,可楚辞已在驿馆记了名,若不过去住,恐怕惹人猜忌,留下把柄。
方姑姑无奈,只好放他走了。
是夜,楚辞和常晓一起住在驿馆的客房里。常晓人小,将今天在外面打听到的事情交代清楚后立刻就睡着了。楚辞琢磨了一会明天的事,设想了一下如何应对,也闭上了眼开始养精蓄锐。
次日一大早,楚辞和常晓便出了驿馆。他们来到一间偏僻的客栈,在后院的一间通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