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击鼓之人带上来!”张县令说道,以他十几年为官的经验来看,这个杨宝虽有些油滑,但眼神中并没有闪躲之意,反而是一脸的困惑与恼怒。
“小生常孟拜见大人。”那个击鼓的书生被带了上来,他在经过杨宝时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不耻与这种人为伍。
“姓常的?好啊,原来就是你这个书呆子冤枉我!”杨宝抬头一看,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常孟转头看他,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若你没有作弊,怎么可能考中?你往日在书院时是怎样的大家都清楚!”
杨宝被气得差点在公堂之上爆了粗口,他说:“放你娘的……我考中了就是舞弊?考中的人多了去了,你凭什么说我作弊?何况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懂不懂?”
而且,他以前只是不想学而已,又不是因为笨!
常孟听完之后,又扯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你无需再做解释。我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日去送试题时,阴差阳错之下,被一个人瞧见了。这也许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是谁,有种让他自己过来说!”杨宝恨恨地说道,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说他舞弊。
张县令一直都在听二人说话,很快,那个之前提了一嗓子说看见杨宝舞弊的人被带了上来。
“就是你说曾看见这杨宝行为鬼祟,有舞弊之嫌,对吗?”
“回老父母的话,我我……小生确实看见这杨宝与一人在书院后门处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干什么?那时小生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今日听常兄一言,才知道他是在舞弊。”跪在地上那人有些紧张,他只是跟着喊了一嗓子罢了,根本就没有想过还会吃官司。
张大人听了他这一番话,立刻从中提取到关键:“你是说,其实你也不能十分确定这杨宝确实舞弊了,你只是觉得他行为鬼祟,对吗?”
跪着的那人立刻解释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