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人,监考时就是学生最讨厌的那种老师,喜欢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学生身后,悄无声息地盯着别人的试卷看。不像其他男老师,总是一张报纸一摊,就能一个姿势待完一场考试。
其他四名夫子也有样学样,个个蹙眉肃目,在场中不停走动,不像是夫子,倒像是牢头。坐在下面的学生们如坐针毡,考着考着就要看一下上面。
待弘文馆前的那支香燃尽时,收卷的声音响起,大家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一是紧张的,一是热的。
因为国子监地位特殊,入了七月之后,朝廷每日都会按份例送几车冰过来。但考试时间太长,弘文馆里的冰都融化了,三百多人聚在这不太透风的地方,顿时热的跟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楚辞(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