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国子监山门外就张贴了榜文,把这次考试前五十名的姓名与分数一同展示出来了。这次录取的最高分为九十二,最低分为七十八。
昨天来参加考试的考生,陆陆续续都来看榜了,有的十分高兴,有的则垂头丧气。
这些考生回去之后,不论是家人还是衙门里的同仁都非常好奇。其中钦天监某官员得知同僚参加考试只得了七十多分,嘲讽得那叫一个厉害。
这位监候受不了那个气,直接找到楚辞,要求买一份样卷回去给那位同僚做一做。
楚辞当初多印了一些,就是为了有人会想要收藏一份,当下就以比他买来高一倍的价钱卖给了这人。
这人将这张试卷拿回钦天监后,大家便围在一处看题。那位出言嘲讽的几题做下来后,就直接向那位监候道歉了。
别的衙门里也发生了这事,原本大言不惭的众人直接被试卷难度打脸。楚辞难易设置的比例是六比四,一般人都能得六十分左右,但是再往上就有些难度了。
找上门来的人多了,楚辞就把剩下的几十张试卷放在那间茶楼里卖,想要的二钱银子一张,自己拿去。
面试的时间放在六月十四日,楚辞出了几道题,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题目。这些面试者志得意满地进,然后一脸懵逼地出来。
“请问你对于夫子两个字作何解释?”
“请问你认为,要成为一个好的夫子,应该要具备哪些条件。”
“请问当你的学生不太听话时,你会怎样管教他们?”
他们以为楚辞会让他们当场写诗做文章,谁知道就这三个问题。而且最后一个问题时,他还会举各种例子,问得别人张口结舌方才止住。
什么时候,当一个夫子都这样难了?当夫子不就是教他们念念书,写写字,其他时间都是闲坐喝茶的。
楚辞和两位博士花了一天的时间,将这五十多名考生都面试了一遍,在面试时,除了三个问题之外,楚辞还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