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
“你二人先不必争论是谁之过。把你的书拿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在写些什么?”
张文海担忧,一部分人好奇,朱杰那伙则是幸灾乐祸,觉得楚辞大概是在书上乱画了。记得前年童子丙班还有一个学子在课堂之上画春宫图的,他不幸被夫子发现,最后被众人以扫把赶出县学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是。”楚辞双手捧书,恭敬地呈上。
祝夫子接过后,仔细看了一会,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
“你为何要将我所言记于纸上?”
“昔日圣人门徒将至圣先师所言记于纸上,留待后人参详学习其意。今日我欲效仿古人,将先生所言也记在纸上,待课下再慢慢参详,温故后而知新,想必对学业应是有进益的。”
祝夫子一贯严肃的表情差点绷不住笑出声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