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不想说,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
况且,在张纪蒹的心目中,眼前的这位是哪一个殷菱臻早就不重要了。早在对方对自己说出她们的相遇是缘不是命的时候,就不重要了。
至于后来荀芸跟她说起殷菱臻和她一样是异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她的第一反应竟是庆幸自己为了“家仇”的真相来到了湖州。
“之前师姐与我说起,我只想到了此前你对我的异常执着,全忘记了在我死后,你遭遇了什么。”张纪蒹叹了口气,将怀里人搂得更紧,“比起这个臻臻,咱们也算是两世修得正果,是不是不该再纠缠于往事,及时行乐才好?”
“行乐?现在?”殷菱臻将身体的重量全然托付给对方,低低笑出声来。
“可否?”话语间,张纪蒹已然贴了上来,口中热气徐徐,黏着殷菱臻的颈项颊间走过,传来麻酥酥的触感。
“可。”殷菱臻轻哼一声,勾住了对方的脖颈,“有何不可?”
骤雨初歇之后,散了乌云。张纪蒹睁开眼时,睡前还躺在身旁的佳人已不在侧。
穿好衣裳,她推门出去。
门一开,便看见殊青候在门口——自从彩荷的事情之后,殷菱臻对自己身边的侍女已经嫉妒不信任。除了殊青之外,再无人能侍其左右。
对于这件事情,张纪蒹也说过,不过没起到太多作用是其一。更让她开不了口的是,每次张纪蒹一提起侍女的事情,殷菱臻往往会用那种楚楚可怜的、仿佛诉说着“你不喜欢我”了么的眼神看着她。
一来二去,张纪蒹也只得作罢。
“驸马。”殊青弯腰行礼。
张纪蒹点点头,问:“殿下呢?”
殊青起身,回答:“殿下说府里侍女太少,着长史大人张贴了告示。如今正在前厅选拔前来报名的姑娘呢。”
“哦?”张纪蒹讶然,笑道,“殿下这是怎么的,突然就想通了。”
殊青抬眼,瞥过张纪蒹颈间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