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收拾这种情话自然是不必当真,毕竟她已经知晓自家夫人是怎样一只纸老虎了。张纪蒹保持着淡然的神色,甚至微微挑起一侧眉头:“为夫期待至极,当静待夫人佳音。”
所以才说,张纪蒹是这世上最恶劣的人了。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平翎公主扁着嘴,掩不住发烫的脸颊,依旧倔强得回道:“很快,驸马就会知道予可不是说说而已!”
张纪蒹笑着,眉眼舒来,握紧手中柔夷,在转角时顿足,将人拦在怀中。
“做什么?”背靠着墙脚,殷菱臻轻呼一声,只低声问道。
微微扬唇,驸马爷扣紧了对方的手,轻轻在那微张的唇上一啄,道:“真希望现在就回到家中,让臣能快些见识到殿下的能耐。”
呼吸一紧,脸颊发烫的平翎公主狠狠瞪了这愈发不守礼法的驸马爷一眼,嗔道:“张纪蒹,你真是翻了天了!”
张纪蒹快退几步,却不忘牵着公主殿下一道,只是步伐更加快些:“臻臻,咱们快些去见陛下。”
瞪着某人的背影,殷菱臻不自觉笑了起来——这似乎是她家驸马第一次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这等亲密事。
见陛下前虽然愉悦,但辞去学徒身份在陛下眼中大抵也是个不求上进的行为。所以在听到张纪蒹开口之后,殷祁的眉头就没松开口。待张纪蒹将话说完之后,殷祁才恨铁不成钢般说道:“此前江卿向朕夸你上进,朕还觉着你不错。现在看来,平翎到底是所托非人。”
“阿爹,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殷菱臻哪里允许别人说张纪蒹的不好?几乎是立刻反驳,殷菱臻解释道:“不许驸马继续向江尚书学习是儿臣的主意。自从儿臣与驸马成亲,驸马就被阿爹借去,不说去京畿郊游,便是在家的时候也是看书做工。儿臣不求驸马显赫,只盼着能常伴左右。驸马也是爱护儿臣,才同意了儿臣的请求。”
“哦?菱臻可不要鬼迷心窍。别家都盼着夫婿平步青云,便是十二、十三都是求着驸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