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地宫中。
一卷画摊开,随即画卷又有飞起。
“陛下让我赐给你们一件宝贝!”
飞到探讨话题众人的中央,阎立德的声音顿时从画卷上传了出来。
“赐宝贝?”李鸿儒奇道:“怎么赐宝贝?”
又有黎山老母目光复杂,二郎真君略显的诧异,观自在菩萨的不解,小旋风和回统铁勒看稀奇。
“用嘴巴呀”阎立德叫道:“我念你写,快点的,别说话,免得我记错了!”
阎立德叫叫囔囔,这让李鸿儒取了纸笔。
随着阎立德的念诵,又有李鸿儒的书写,注目着纸上的内容,众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
“他似乎能听到我们商议的内容!”
黎山老母低声。
“什么陛下?”二郎真君低问道。
“就是往昔抢我地盘的那个”黎山老母道。
“那个暴政帝王?”二郎真君奇道。
“对!”
“他还没走呢?”
“被关在里面出不来,估计快要老死了!”
黎山老母指了指地宫,这让二郎真君一时无语。
“难道你们在说赢皇?”观自在菩萨低声问道。
“赢皇?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东土帝王?”小旋风叫道:“那种人太凶了呀。”
“人能有多凶,能凶得过我们?”
“当年他旳军队出征寸草不生,就是我路过瞅瞅热闹也要扇两巴掌,你说他凶不凶?”
“有没有这么离谱?你没反咬他们一口?”回统铁勒道。
“离谱,你没看到他朝廷那帮杀人狂魔,那个小白将军杀人的时候一次要杀几十万,他就更不用说了,专挑厉害的杀,惨死在他手中的人老多了!”
“吹牛,谁能一次杀几十万,一场大仗都难有几十万的伤亡。”
“真是那么杀,活埋,他们赶着人硬生生活埋做祭祀,他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