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个提鸡。
李淳风手脚麻利扯了鸡脖子毛,提起鸡头时,只见李鸿儒一刀轻轻划过。
鸡脖子处喷出的血液顿时扬起。
李淳风将鲜血往都曼身上涂抹,算是替代了都曼的放血流程。
“跪下,快快跪下哩!”
见到都曼还直勾勾站在那儿,李淳风不得不催促了两句。
“这是祭天,行拜礼不丢身份!”
李鸿儒低语了一句,法刀对着都曼一架脖子,这才让都曼腿脚微动,随即躬身了下去,趴在地上不做言语。
“什么身份不身份!”
李淳风低声嘟囔。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没看出哪儿不对劲。
直到李鸿儒伸手取旗,他才觉察出了一些问题。
李鸿儒取了八杆旗一一插入祭台周围,但李淳风隐隐中只觉这八杆旗似乎与印象中的气运旗子不符。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
他心中略有思索时,只听李鸿儒在那瞎唱《归去来兮辞》。
这家伙说跟着他学了一手祭祀,李淳风没想到李鸿儒真有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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