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少卿怎么了?”
一天后,再度回归车队时,李鸿儒只觉公输少卿很丧。
这种丧已经透到了骨子里,似乎莫名其妙就被心伤了。
“我哪能知道他怎么回事,我们只是讨论了一下小荷花,没多久他就在那儿噫吁嚱呜呼哀哉,他这种人特没劲了!”
尉迟宝琳晃晃脑袋,指着公输少卿好一阵嘲笑。
“小荷花是谁?”
“那是翠香楼的十二头牌之一,只要出得起价,她卖艺又卖身!”
“咋的,公输少卿这是见不到小荷花心伤?”
“我感觉他想娶小荷花回家!”
“那就娶呗!”
李鸿儒问了尉迟宝琳几句,又趴在马车上大喝。
“公输少卿要借钱吗?我这儿的钱只要一分利,想急用管借,我不着急你什么时候还钱!”
“王大人!”
公输少卿看着热情贴心的李鸿儒,只觉对方的关怀来晚了一点点。
但凡他没听到尉迟宝琳介绍的那些朋友,公输少卿觉得自己会借八十金完成小荷花的赎身,又慢慢尝还李鸿儒的钱财。
但到了现在,他心中念叨叨着路边野花不能采时,一颗心也伤痛得稀里哗啦。
往昔的想象有多美好,接受事实时就有多难堪。
大约是他的模样太过于丢人,李鸿儒从前方马车上纵出,又落到了他身边。
待得几句询问下,公孙少卿一时有着宛如知心朋友一般的吐槽。
“不就是一个小翠花,只要你敢想,菊花葵花牡丹花你随便采!”
“她不叫小翠花,她的艺名叫小荷花!”
“这都什么名,什么沾花惹草的,公孙兄,不是我说你,你对女人简直是毫无了解……”
陡然见到较之自己年龄更高的单身汉,李鸿儒的优越感一下就上升了起来。
他甚至还将各种经验齐齐瞎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