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黄鹂鸣翠柳,一队仪仗上西天!”
王福畴的府邸中,李鸿儒喃喃自语。
见过了李义表和李义表那帮准备出使天竺的兄弟,李鸿儒有点小绝望。
他又不是去开鸭店,带这么多长得好看的男子做什么。
李鸿儒曾经自命不凡觉得自己帅气逼人,但夹杂在这群人之中,他觉得自己不仅是实力最强的,而且还是其中最丑的。
这种糟糕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但出发的日期则是愈近。
使团成员个个都做好了远行的准备,就待李鸿儒完成最后的补充便能出发。
李鸿儒翻了翻小乾坤袋,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补充的,若是要远行,他随时就能走。
家人已经习惯他一年半载不回,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去告知李保国和客氏等人。
除了让家人增添担心,李鸿儒也不知还有什么其他影响。
他提笔写了数句,又给师兄公孙举留了一份书信。
“您有没有什么需要叮嘱我的事情?”
在李鸿儒的另一边是杨素,杨素的脸色此时也很一般。
他知道李鸿儒倒霉,但没想到这小伙这么倒霉。
这定然是将征伐西凉国的气运用得干干净净,到如今恢复了本来的气运。
杨素还等着和李鸿儒演个对手戏,将魏王丢到大坑里,此时只能一个人唱独角戏,这让他感觉费力又没意思。
“我没什么可叮嘱的”杨素懒洋洋道:“你学了我一些本事,就算打不过别人,总归是可以逃回来的。”
杨素并不担心李鸿儒的安危问题。
只要这小伙不是被人一声不吭直接打死,李鸿儒一般情况下并不会遭遇什么特大凶险。
什么叮嘱都不需要,一些叮嘱也没用。
“不过我听说天竺有一些异于东土的大药,若是你有本事,到时候就寻一些回来!”
他寻思了一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