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纲一颗心定,留守观星楼。
李鸿儒则是极为满意的离开了观星楼。
往昔的推测并无出错之处,太子依旧有大凶险。
李鸿儒此时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看看情况。
夹杂在朝廷之中,每个人都是这艘大船上的航行者,他们能窥视到一些前方的危险已经足够。
翻船之时难有幸存者。
这需要他们预留一条备用的退路,又或在局势中准确站队。
“莫非大唐会如吐浑国一样,只有如宁王和宣王那般选择才能安然?”
吐浑国就是前车之鉴,一场大型的动乱波及了太多,如今王庭留下来的重臣只剩下一个宣王。
站得越高,就摔的越狠。
帝王陨落,重臣接二连三被诛杀。
只是短短数月,吐浑国王庭已经变得全然不同。
在大唐这场西征中,任何吐浑人都难于翻盘。
这就是局势。
这也是大势。
当大势波动时,并不以个人实力而去左右。
即便是元神九品的天柱王都丧生,又不乏释尊、佛陀、佛尊死亡。
“有一大帮近太子的人要倒大霉!”
李鸿儒咀嚼了一下李淳风的话语。
半响,他才收了心,开始踏入自己的府邸中。
“咦,长孙大人?”
李鸿儒回府,只见长孙无忌的分身正悠哉悠哉在凉亭中吃着瓜果。
这是一个防不胜防的上司。
可以在皇宫中刚刚见过面,待得告退后,又能在自己家里撞见。
只要距离足够近,长孙无忌的分身可以为所欲为的进行着各项办公之事,压根不需要耽搁路途上的跑腿时间。
“你回来的时间比我想象中要慢”长孙无忌笑道。
“太久没回长安了,四处走走逛了逛,熟悉熟悉”李鸿儒回道。
长孙无忌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