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门!”
“闭城!”
“铛~”
伏俟城中,诸多处的警钟已经敲响。
有过数次的演戏,此时驻守伏俟城的军士开始迅速就位。
王城区中,哀嚎痛哭的声音不断在消退。
当面临共同的敌人时,往昔再大的过节也只能咽回去。
天柱王不断颁布着命令,李鸿儒则是与宁王对望了一眼。
宁王从五更时就陷入了莫名的情绪中,痛苦、欣喜、激昂、隐忍等诸多难于平静情绪不时出现。
他这种复杂倒是对应了尊王和宁王之争,饶天柱王也难于去理解。
当然,大敌当前,天柱王也懒的去理解宁王的情绪,只当是宁王临战时心绪难平。
作为吐浑国的叛徒,宁王也是隐藏极深的叛徒。
大唐军团联系宁王次数有限,而宁王又需要养伤,更是皆具了排斥,并不被人重视。
直到这一刻,宁王都没有显出叛徒的身份。
“冷静点!”
李鸿儒低声嘟哝了一句。
宁王身体此时还缠着白色的绑带,身上伤势不浅。
被李鸿儒稍微按了一下,疼痛感传来,宁王满脑子的心思瞬间就消退了下去。
“真是见鬼了!”
天柱王双目扫过,见得远处查看伤势的尊王,又有低声痛呼的宁王,他亦是低骂了一句。
甭管尊王和宁王在名王中的地位与实力如何,在伏俟城中,这两位就是顶级的大将。
天柱王原本还以为能依靠术法结合,将这两人实力拔高一筹。
但人算不如天算,现在让这两人冲锋就是肉包子打狗。
这两人此时放下了成见,关系好极了,大敌当前没有多少隔阂,但这种友好关系的用处不大。
天柱王要的是两人身体健健康康,能上阵应敌。
他再强也只是个法王,难于拿起武器冲锋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