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当前的模式已经极为特殊。
有不理事的太上皇,也有他这个执政者。
这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
但大隋文帝不是他父亲,两人难有一条心,几乎没有任何交际的可能。
不同的家族会引导不同的派系。
大唐新老旧臣交替数十年,到如今都还没完成更新换代,朝堂上不乏各种争议和对立。
如今已经不能再出大隋文帝这种意外了。
这注定双方的目标不同,也注定难于和解。
双方剩下的,唯有一战。
定出彼此的生与死。
一个是老迈的开国君王,一个是现任的帝朝之主。
唐皇的右手微微紧扣弓弦,武魄之力几乎凝聚成了一点,且愈凝愈强。
大隋文帝则手指轻叩。
唐皇虽然持弓,但从独孤伽罗坐起的那一刻,他同样已经出手了。
此时双方只是蓄势未发。
彼此都想一击打死对方。
唐皇想解决后患,而大隋文帝则必须解决眼前这一关,否则他必死无疑。
两人目光不时交锋,也看透了各自的心理。
“我感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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