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外。
一辆双妖马奔驰的马车中,四人各有摇头晃脑。
“将我的气息遮严实一点!”
唐皇就是大唐当前命格顶尖的存在。
只要有心于术算,唐皇出行之处诸邪避易。
大隋文帝也不会例外,会尽量避免接触到他。
此时唐皇除了动用自身模糊推衍之力,还让李淳风和袁天纲纷纷出手助力,尽量将他遮严实一些。
李鸿儒一脸羡慕的看着这两人不断从须弥袋中取出各种法器作法。
天师教和上清茅山宗的宝贝果然很多。
远不像李鸿儒此时的模样。
除了背着一刀一剑,李鸿儒就带着两副画宝。
阎立本的《醉僧图》或许能克制大隋文帝身上释家的能耐。
而阎让的《六骏图》就是跑路的工具。
他的家底并不少,但一路啃下来,也没剩下多少。
出行之前,他还将硬着头皮将避土拂尘啃了。
但这件法宝粗胚让他很失望,只有五点布帛材料,干什么都欠缺,远不能达到提升太吾建筑的布帛要求。
天师教幡类和阵旗类法宝诸多,这让李鸿儒很想和袁天纲成为真正的好朋友。
上清茅山宗则以拂尘和法剑,又有五行八卦类法宝为主。
“不要将口水滴到我的五行旗上呀!”
袁天纲不满的低声囔囔了一句。
他落完阵旗,又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座位上。
相较于李鸿儒和李淳风的头痛,他此时倒是精神舒爽。
这是袁天纲首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唐皇,更被唐皇带着执行任务。
他一时有大佬加持带小号刷过关任务的感觉,只觉浑身都是劲。
“我是羡慕你们有须弥袋,看着这须弥袋就想起了一些伤心往事!”
李鸿儒嘴巴好一阵砸吧砸吧。
见得这些人伸手就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