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县衙中。
李鸿儒向阎家两位兄弟询问请教。
“拿画宝定元神九品的大修炼者,你怎么不去找神器!”
阎让一阵呵呵出笑。
“画宝难定这个级别的大人物,最多是拖延数秒。”
“我们即便是元神九品,耗尽心力研制的画宝也最多能困元神八品者。”
阎立本则是做了解释,宝物难比人强,他们做的画宝永远会较之本身实力要低一个层次。
如今阎立本元神六品,阎让则是元神五品,两人难于针对高水准的对手。
当然,拖延数秒就另外一说,毕竟丢个砖头出去都能暂缓追击,何况是画宝。
“你还是说一说画绝那个洛神赋图啊”阎让心中焦虑道:“我听说他画成便献东晋皇家,助力大将刘裕灭南燕,破北魏,后来便不知所踪。”
“南北朝时代太混乱了,百年之间便有十六国完成更替,脑子最好的史学家也难描述那种时代,诸多文玩画宝更是遭了破坏”阎立本亦道。
“哈哈哈,是啊,混乱的很!”
李鸿儒哈哈一笑。
他们下大隋皇陵时也很混乱。
顾恺之的洛神赋图同样遭到了破坏。
看着痛心疾首的阎让,李鸿儒觉得彼此对画宝的观念完全不同。
李鸿儒是想依靠画宝防身。
但对阎让等人而言,画宝就是真正的隗宝,值得将自己心神完全投入进去,也只得自己付出全部去守护。
两人的画作难求便是这个道理。
他们会待如亲子的画宝,但在别人那儿只是防身之物,可以被肆意破坏。
李鸿儒也不是什么珍惜之人,若是有需要,他必然会拿画宝挡灾。
“那我再说一说那曹子建和洛神……”
“后面的风伯,水神,应龙呢,那画是靠这些仙神和应龙杀敌的呀。”
“你觉得我若是体验了那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