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他再度施展《破术秘录》,连连两次之后,这些毛驴才齐齐化成纸片。
八张毛驴纸片飘落下来。
秦怀仁伸手抓过。
这些纸片采用裁刀剪出,形象惟妙惟肖,但此时放在手心,还没一巴掌大。
“我们近一百二十两纹银,就买了八张小纸片?”
秦怀仁看向一边目瞪口呆的县令张烈。
“张县令,你这地盘上可是出了位了不得的人。”
秦怀仁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些小怒气,也带着一丝赞叹。
国难当头,若是有精通术法者,那都是军区所需,可能有着作用。
甭管年纪多老,只要能做用就行。
他一时不免也有些惜才之心。
“我找张果子去,这老东西居然骗到我们头上来了!”
张烈一脸的气鼓鼓。
小城县令难当,他都落到亲力亲为的份上了,还是遭人迷了眼。
治下行径如此,他这县令难辞其咎。
也幸得秦怀仁等人并非钦差和实权人物,否则说不得他要挨上一记参奏。
“咱们去看看他是哪位大人物,居然哄骗到我们头上来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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