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除了换了新的学子服,李鸿儒此时也更换了一面身份令牌。
“太学●李鸿儒”
这便是他进入太学的凭证。
李家经济吃紧,这道凭证让李保国动了心思,想着办个流水席回收点钱财。
但李鸿儒说的也有理。
入一次学办一次,周围邻居经不起这种折腾。
这数年内,李旦入祝氏剑堂办了宴席,李鸿儒入四门馆也办了宴席,如今李鸿儒还要继续办,这频率有点高,也有点重复。
何况李鸿儒此时学业还未完成。
“你每次送礼都是拿半匹劣布,咱们家当天就吃回了本”客氏笑了一句道:“就别惦记着送出的那几匹布钱了。”
“不办就不办”李保国闷闷道:“最近快进入秋季了,肯定有一些人要添衣裳,咱们多存几匹布,到时也能多挣一点。”
“我听老师说尚衣阁的贵人鸟卖的还不错,咱们家可以趁早做一些,肯定比卖布划算!”
各种劲爆的消息并不影响人穿戴什么。
该穿的还是要穿。
世家、官员、富人等去尚衣阁挑选一些衣物依旧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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