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松了松扬起来,她就说老大死鸭子嘴硬,明明看上了人家糖糖。老大就是瞅着糖糖稀罕能写诗的文化人,这才跟着学起来的。
顾连珹抬头望着后院伸过来的槐花树,想着再有个几天槐花就能采下来做菜了。
新采下来的槐花用冰凉的井水过一遍,直接拿着吃也成,用面裹着炸成饼吃也好,或者添点醋拌一拌,怎么都能吃怎么也好吃。
冷不丁的,顾连珹感觉一道让他如坐针毡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转头看过去,“娘!”顾连珹无奈。
他娘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咋一个人在这儿?糖糖呢?”徐静芳环顾四周,这院子里也没糖糖的影儿啊,那这个傻大个在这儿凹姿势干啥呀也没人看。
顾连珹推着轮椅过来,“娘,糖糖跟小敏在灶房里做饭。”
徐静芳吓得后退一步,“做饭?”她伸着脖子,快速朝灶房的方向瞄了一眼,压低声音,难以置信。
“糖糖这是……这是,是不是发烧了啊?”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