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只是穿了件小裙子的男孩来说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是生错了身体的女孩。
异性者算不算病人尚且不论,但在古晟的经历中,他见过挺多这种人的,以前公会里就有一个。
他们都活得极度痛苦纠结。
‘只要一到夏天,我看到街上那些穿得漂漂亮亮的女孩,我就会无比憎恨我自己。’
——这是某次夜聊时,公会里的那位小‘姐妹’跟他说的。
对于他们而言,唯一的解决之道,只有变性手术,这也就是为什么,古晟在捡到那瓶药之后就明白了的原因。
色普龙,抗雄性激素。
在几乎所有国家,想要取得变性手术许可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经过很长时间的伦理审查,然后服用激素逐渐调节自己的内分泌,在身心都做好充足准备后,才能进行手术。
其中的困难不是一点半点,犹如翻山越海。
金钱、家庭、文化的惯性、世俗的眼光……
任何一个问题解决不了,他们便必须背负着巨大的内心痛苦继续苟延残喘,而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