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的第二周,某个周六早上。
柏淮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空空荡荡。
他愣了愣。
我oga呢?
我那么大一个oga呢?!
又跑了?!
不等他做出其他猜测,就听到了一道小小的,有些着急的声音。
“柏淮!柏淮!”
柏淮又愣了愣。
声音是简松意的声音没错,但是是小时候的简松意的声音。
有点奶里奶气。
瓮瓮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蒙住了。
而声音的来源方向也分外诡异。
柏淮看向自己旁边明显无法藏下那么大一个oga的平坦的被褥,陷入了沉思。
他一定是幻听,不然怎么会觉得声音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然而奶里奶气的声音却越来越着急了。
“柏淮!柏淮!你听得见吗!听得见吗!”
又奶又急,惹人心疼。
而且分外真实。
真实得让柏淮心都提了起来,所以即使十分难以置信,还是像一个精神病人一样掀开了被子。
然后就看见了被子下简松意昨天晚上穿的黑色丝绸睡衣。
睡衣在,穿睡衣的人却不在了。
只有中间微微鼓起了一个小包。
当有些厚重的被子被掀开后,被压着的那个小包似乎松了一口气,开始缓慢地向领口处蠕动。
柏淮有些没反应过来,就愣愣地看着那个小包,蠕动呀,蠕动。
然后蠕动到领口处,一点一点露出了一个棕色的,小小的,毛茸茸的东西。
看上去......
有些像......
尾巴。
松鼠尾巴。
然后就是......
屁股。
在大尾巴的掩映下,若隐若现,雪白雪白的,屁股。